无令。

无。

驱魔

皮肤。 月下绅士X驱魔人。

小短打。有私设。题不对文预警。

一、、蜥勘。大致是 结晶体X魔物管理员。

(废话真多。)


      诺顿.坎贝尔发誓,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绝对不会不敲门就闯进伊索.卡尔的卧室。

  这事实上不能过分责怪他,只怪他们太过相熟,诺顿在此之前并不担心自己这一鲁莽举动会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虽然现在他恨不得没有来过,也免去了尴尬。

  他没和任何人提,也只有卢基诺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脸红,结果是一张蜥蜴脸被年轻的魔物管理员推到一边,诺顿涨红着脸,皱着鼻子恶狠狠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出于好心反而被凶了一顿的蜥蜴学者揉了揉鼻尖,识相地不再打听这件事。

  当事人对此并没有任何表示,仿佛那天诺顿看见的都是幻觉,伊索甚至对此并不解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私密情事被好友无意间窥伺到。

  说起来很让人脸红,想一想都十分难为情,昏暗房间里飘荡潮湿高热的暧昧情欲气息,衣物随意被抛掷在地面上,驱魔人赤裸着上半身坐起,胸口脖颈都是因充血而显得颜色极深的齿印,伊索喘着粗气,苍白面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扯过被子迅速蒙住身边人。

  诺顿并未看那人长什么模样,只是这就已经足够让人尴尬了,诺顿盯着伊索漂亮的灰眼睛磕磕绊绊说明了来意,得到回复后迅速退出关门,转身几乎慌不择路离开。

  他看不见的是伊索在他走后目光冷淡投向身旁,薄被下露出一双狼耳,轻微颤抖两下,貌似温驯地柔软垂伏。

  “约瑟夫。”驱魔人声音冰冷,尾音刻意拔高,压抑着某种类似于怒气的东西,“放手。”

  狼人终于伸手掀开覆于头顶的薄被,也遗憾地收回放置在伊索双腿间的手,灰蓝虹膜模糊得像一团缱绻的雾气,看向他人时容易给人温柔深情的错觉。

  可惜伊索早就知道他是个疯子,还是个混蛋,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遏制住自己,没有在诺顿的目光下当场失态。

  这无疑让驱魔人更加烦躁,或者说,对这场还未正式开始的情事彻底失去了兴趣。

  体内翻腾情欲逐渐平息,约瑟夫仰面看他,嘴角挂着笑,瞳孔深处和他一样冷,细长手指卷住凌乱银发轻轻缠绕。

  “你走吧。”

  伊索移开目光,单脚踏在冰凉地面上,弯腰捡起衣物,门缝里透入一道光线,落在他凸出脊骨上,勾出一道柔和得近乎透明的光路。

  约瑟夫侧躺着,伸手去勾他背后纹的一簇黑色玫瑰,细密带刺枝蔓如同穿破皮肉生长,被诅咒的黑色玫瑰延脊骨攀爬绽放。

  狼人似乎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想法,与人类几乎并无二致的手掌贴合温热皮肉,略长的指甲泛出明亮的珠白,指尖轻轻敲打在脊线上,勾着玫瑰轮廓描画。

  “约瑟夫。”驱魔人偏过头怒视胆大妄为的魔物,“滚出去。”

  约瑟夫笑起来总有种易碎的精美感,这大概和他体内奇异的血统有关,伊索最无法否认的便是他的床伴的确拥有一副令人羡艳的好皮囊,如果他不是魔物的话,他该是个端着优雅做派的虚伪贵族。

  这样说来其实二者并无不同,有这样一副虚伪又英俊的面孔,无论在什么地方,以什么身份存在于世间,都能活得得心应手又快活自在。

  换句话来讲,如果约瑟夫与他的大多数同族一样嗜血且残暴,粗俗且无礼,也就不会得到年轻一代最优秀的驱魔人伊索.卡尔的注意,自然也会失去此时淡然侧卧在对方床榻上的机会。

  Fine。Fine。

  约瑟夫识趣地移开手,他可以通过驱魔人微小的动作细节来判断他是否能忍受自己进一步的放肆或是挑衅。

  无论如何,他放弃了继续折磨自己银白卷发的打算,他是不愿意失去这份“工作”的。

  是的。约瑟夫乐于把这种间歇的情事称为工作,而伊索通常称其为约定或是交易,与情感无关,公平等价疏解欲望或是些别的什么东西。

  狼人似乎更加享受平日里最为高傲的最优秀驱魔人被自己  操 到双目失神的模样,而驱魔人需要做  爱的快感来缓解模糊一些不愿意多做思考的东西。

  互利共赢,最公平的交易。

  魔物并不着急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伊索似乎也懒于同他多说任何一句话,整理过衣物后下了最后通牒:“在我回来之前,离开这里。”

  驱魔人看着魔物的目光里依旧有毫不掩饰的憎恶和厌弃,指尖点过腰间的圣判,目光一滞,露出个奇怪的笑容。

  “约瑟夫,月圆之夜要到了,我希望你能安分一些,而不是像上次一样搞出许多乱子来。”

  “如果再有一次,我就把你彻彻底底变成狗。”

  他满意地看见魔物的表情发生变化,嗤笑一声算是冷嘲,转身出门,关门声响巨大。

  “Hey。”月下绅士摩挲过刚刚与驱魔人身体贴合过的床单,“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毫无自觉的狼人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对驱魔人威胁式的警告充耳不闻,准备在熟悉的床上再睡一觉,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会在驱魔人匆匆赶回之前醒来并及时离开。

  当然,如果来不及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总归驱魔师不可能当面把他丢出家门,也绝对不愿意主动暴露二者之间的混乱关系。

  大不了还是被圣判抵住喉咙恐吓一番,权当看个热闹,连最基本惶恐都懒得作态。

  当然……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他打了个哈欠,用蓬松的尾巴顶起被子一角,暴怒之下的驱魔人有可能真的会干出糟糕透顶的事。

  比如说,用那个药剂师推荐的药剂把自己变成兽形什么的,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威胁可并非随口一说,驱魔人的行动力比任何人都要强。

  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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